加沙的现实撕裂成两个平行世界:一边是武装成员家属用联合国救援物资的饼干哄孩子,一边是十二岁男孩在联合国避难所翻找垃圾桶寻找食物残渣。 在这两个极端之间,88%的生命线——那些本应救济贫民的物资——被残酷地绞成麻绳,一端系着哈马斯的枪杆,另一端则紧紧勒住普通百姓的脖颈。 这令人窒息的现实,源于一个精心设计的、残酷的资源掠夺系统。
卡里姆,一位加沙工程师,第三次摸出那张一千新谢克尔(约300美元)的钞票。纸币边缘磨损严重,像棉絮般柔软,市场小贩甚至嫌弃地将它推开。“这烂钱只够买三盒火柴,”他苦笑,“但没有它,我上个月可能已经被自己人当叛徒枪毙了。” 银行在空袭中化为废墟,新的货币无法进入加沙,哈马斯发放的这笔微薄的工资,成了维持生存的唯一稻草,也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扭曲权力结构的残酷证明。 这笔钱的来源,正是一个庞大的、隐蔽的资金输送系统,其运转效率远超人们的想象。
这个系统的核心,是哈马斯对进入加沙的救援物资的系统性劫掠。美国官员的卫星图像显示,上百吨来自埃及的面粉绕过了官方仓库,被私人车队秘密运往哈马斯控制的隧道,最终流入其军事区,三天后,这些面粉就以救济品的形式发放给武装分子家属。 联合国驻加沙官员苦笑着展示五月以来的统计数据:三个月内,2604辆救援卡车进入加沙,只有300辆真正到达了急需民众手中。 剩余的88%的物资,在半路神秘消失。
展开剩余65%面包车司机阿布·穆罕默德的遭遇,是这令人心碎现实的缩影。在加沙城边缘的检查站,一群持枪男子跳上他的卡车,麻袋被粗暴撕开,面粉被抢走,枪托击打在他肋骨上,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家里断粮三天的孩子。 拉法口岸,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药物卡车轮胎被子弹击穿,整批抗生素被武装分子劫走。 类似的事件每天都在加沙上演。
这些被劫掠的物资最终流向了何处? 加沙黑市的商人阿布·艾哈迈德在昏暗的仓库里点数成箱的罐装牛肉,标签上的“UN”字样被粗暴刮掉。“哈马斯收取三成税,”他压低声音说,“剩下的七成,我卖这个价……”他比划的数字让记者倒吸一口凉气:一罐牛肉标价120美元,是战前价格的60倍。 在巷尾烟雾缭绕的房间里,卷着钞票的烟贩翘着二郎腿,炫耀着每包90美元的土耳其香烟,“没这生意,他们拿什么给军队发饷?”他甩着三张百元美钞,像玩扑克牌一样轻松。
哈马斯确实在发工资。 上周五,会计穆罕默德展示手机截图,证明哈马斯已向三万名公务员发放了九轮工资,尽管金额远低于战前水平。 以色列军方发言人调出热成像图,显示运送现金的队伍成为空袭的重点目标,然而这种阻断措施收效甚微。 黑市上的奶粉价格,当天又上涨了15%。
在代尔拜莱赫,麦迪娜抱着三岁的女儿冲向一辆卡车,她不在乎车上装的是外科手术器械还是帐篷,她只想抢到食物,避免孩子饿死。 世界粮食计划署的监控镜头拍到,印有“WFP”字样的麦粉袋出现在市集上,商贩公开加价出售,持枪的哈马斯民兵在旁边监督。 项目主任愤怒地拍着桌子:“我们的司机被刀抵在喉咙上卸货,一周就有四辆配车被抢空!”
贾巴利亚难民营,十五名老人组成人墙阻拦货车,要求平均分配物资,哈马斯巡逻队鸣枪驱散人群。 然而当夜,该营地的黑市摊位上出现了瑞士产巧克力棒,包装上还印着联合国的地球徽章。 家庭主妇乌姆·阿德南愤怒地将空锅砸向涂着哈马斯标志的围墙:“你们用我们的胃养军队!” 她的丈夫因为私藏半罐奶粉被带走,家里只剩下盐水煮野菜。 三百米外,一栋完好无损的公寓飘出烤肉的香味,阳台上晾晒着崭新的哈马斯绿旗。
尼斯琳·哈立德,一位加沙的单亲妈妈,低头看着自己因为饥饿而蜷缩在墙角的孩子,无力回答孩子关于邻居孩子拥有饼干的疑问。 她亲眼看着邻居——一名哈马斯成员的妻子——抱着联合国救援的面粉袋走过街道,而她的孩子只能啃食着干瘪的饼干。“是哈马斯让我们挨饿的!”她对着英国广播公司的记者哭喊,“他们发动袭击前为什么不准备粮食?” 她的泪水混着尘土,滑过干裂的嘴唇。 这并不是一个孤立的故事,而是加沙贫民绝望现实的残酷写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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